她的头后仰,长长的头发就那样以并不齐整的姿态流下。我伸手,令指节没入那条令人窒息的黑色长河,顺流而下。
我爱极她微微抿着唇笑,垂下的睫毛令她的虹膜都发暗。
她就维持那个姿势唱歌,含糊的歌词和调子混在一起,像是什么残破的老电影。她记不清歌词,向来记不清歌词,心虚了就笑着糊弄过去。我拿她没办法,就像她要留长发,她要走,我从来都只是笑着说,啊,那很好啊。
我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没什么束缚,甚至可以算是她一时兴起,我顺从迎合。
我不会讲故事,情节从来晦暗单调,像是她相机里我的照片,有点苍白的,漠然严肃的。
我和她没故事可讲,情节的残缺处太多,往往都是她一个笑容掩盖住,我装作看不见。
我的手指漂浮到黑色河流的最下游,顺着力自然而然地与她的发尾分离。
百合
负面情绪堆积的产物吧
想到了现在在美国学习兄贵神学的女友,我爱她